落葉,在心地的1旁已經堆積,而今又被我片片拾起。很想寫寫父親,很想把父親的希望鋪成詩行。而今,真的提筆,紙上流淌著艱幸的生活與深沉的愛交融的淚水。
又下雨了,雨天是1種適性的平靜。我起出教室,這可怎么回家呀?“丹丹。”我1驚,回頭1看,是父親。
“爸,你怎么來了?”“這不是來給你送雨衣的嘛。我1下班就趕過來了,怕你在這兒等急了。”父親1邊說,1邊給我套上雨衣。
“看你的臉,凍得紅通通的,明天1定經加件衣服。”父親又給把雨衣帽子上的帶子扣好,滿意地看了我1眼,突然間我發(fā)現,歲月裝扮了我年輕的臉,卻蒼老了父親的容顏。父親看我沒動,輕輕地拍了拍我:“在想什么呢?回家啦!”我應了1聲,跟在父親后面。
父愛總是像沉默的大山,深沉無比,卻給人永恒的回味。父親總是沉默寡言,好像那滄桑的天涯孤客,孤苦和落寞,禁錮了波瀾涌動的心。
父親突然回頭,我嚇了1跳。“哦,忘了讓你把手套戴上了。”父親從口袋里掏出手套遞給我。
我注意到那雙手,粗糙干裂,溝壑縱橫,歲月風霜竟都如此狠心。騎車1直跟在父親的車后,彼此間惟有沉默。我注視著父親的背,那如1張弓的背,為了把我這支箭射出。
無法衡量父親為我的付出,永遠無法還清這份血汗醞釀的債。但他在付出時從不考慮這些。其實,父愛何須文字。
單純的文字又怎能表達?